「这都过去好多年了,事情要掩盖的也掩盖掉了,没掩盖掉的也早已原形毕露,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探讨的。」
阿布维尔,炮火打响的前一刻,举家和平,安枕而卧;后一秒,尸首遍地,荒芜人烟。
「但是,哥哥,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呢?」
作为类神的我,在那场战役之后,便没再去琢磨闲事。因为、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。
「那场战争、怎么说呢……我其实并没有很在意。」
「那你还记得一个小女孩吗。」
她问道,有些期待,又有些怀旧的语气。
「嗯……小女孩、么。」
弑杀的两年,到底遇到了多少人,我心里自然有谱。别说小女孩了,光是年龄未满五岁的孩子都多的不可计数。老实讲,我不可能会记得。
「就是、威利国王的女儿。」
如同雷轰电掣一般,在她话音落前一刻,我呆住了。威利国王的女儿、我是知道的。但、我最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,却丝毫没有印象。
当初我把她抱了起来。
然后……
「抱歉、太久的事情,已经记不得了。」
「嘛~算了。嗯……但如果、我说那个人就是我,你会怎么想?」
她满是真诚地注视着我,深邃的蓝瞳在白炽光的耀射下,晶珠璨拨。
「你、你是他的女儿?」
对于这片缥缈的记忆,我真忘得一干二净,就算是大致的容貌,都在脑海里尚无残存。
「嘻嘻——」
她只是单纯笑着,猜不透心思地笑着。
「说吧,卖关子没什么意思。」
「哼——连我名字都不知道,还敢这么对我说话!」
她两手插着腰,摆出一副神气扬扬的样子,眉间上翘,下巴微微抬升。
这家伙,不会也是……
「那、那请问您贵姓呢。」
对付这种人,我自然有一套。毕竟彩乃也曾是这样日日夜夜把我折磨过来的。
「叫、叫我春音就可以了!」
「这是名,不是姓吧。」
异常明显,她想借此刁难我。
「那、那又有什么关系,不都差不多吗。」
「差不多你个头啊,说,你姓什么。」
似乎有些为难,她说不出话来。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但至少不是想要玩弄我。
「那个、其、其实我也不知道。因为以前爸爸就是直接叫我名字的。而且,我、我也没有好朋友,所以、所以也没有『绰号』之类的那些东西……」
她的父亲就是五年前阿布维尔战役的主导者「威利·凯斯尔特·安」,单凭一人带领下就引发了不同规模的小地域性战争和邻国性战争,当最后一缕青烟从炮火口散尽时,将近七百万余平方公里的商业、工业区都被夷为平地。
「唉,行吧,但你总不是来告诉我这些东西的,目的、是什么。」
「没、没什么目的」
「啊哈?那你话都带到了,请回吧。」
她的裙子就像涂了强力胶水一样,纹丝不动地粘在了沙发上,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。
「我、我不想走。」
「不行呐,都这么晚了,自己一个人出来晃很危险的。」
我说着便抱起了她。
「不要,我不走,放开我——呜啊——」
不停地挣扎着,如同是什么难言之隐一样,对于家的排斥,或者是对于自己的自负。
「你哭什么啊,家在哪儿,我送你回去。」
她抽泣着,动作趋于平缓下来,小声诉说着。
「没事,我、我自己回去吧。」
那凝重的表情,让我更加放不下心,可彩乃一个人留着也不是办法。我踌躇了许久。
「这个给你。」
一部通讯用的机器,四正四方,看外表大约是二十世纪初留到现在的。上面还落有少许灰尘,风一吹,鼓到鼻子里,呛得慌。
「如果路上遇到了麻烦情况,用这个转告我,我会过去的。」
「嗯。」
她含泪而笑地接过它,转身离去了。
月下林风徐徐,袖口被微扬拂起,一道,不。数道伤疤——在她的手臂上。被我注意到了。
是以前战争留下来的吗。
风亭初秋,在纯白的夜里,短裙再次顺之而舞,凄凉的舞蹈。
「等一下——!」
她走远了。
我为何一直没有察觉到,那些伤疤——
根本不是战场上的光荣,而是战后的羞辱与虐待。
就凭她、作为先王的女儿。
我抄起龙泉剑,随奔而去。这种虐待别人取乐的畜生存在于这个世界,就是在浪费氧气与土地。
「彩乃,没事的话你就先睡吧!我去去就回,有事情用通讯机!」
我大喊道,以确保她能够听清。
「切,我才不需要什么优树这样的人管我呢!」
灯灭了,好梦依存。
「春音——!」
环顾四周,却已经没了影子。但还好我记得大致方向,应该没有太大偏差。
「春音——!」
空旷无垠的原野,根本找不到藏身之地,她会跑去哪里,我不知道。
还是从一开始就错了呢。
一盏光在我身后打亮了起来,这时才惊觉,自己正置身于偌大的湖畔旁。两侧没有任何栏架,附近的码头边还用麻绳系着一艘小木船。明明此刻无风,船却在晃动。
看来是刚刚划走了一辆。
夜色黑瞳,我看不清远方的路,但可以通过一种灵动力感觉到,春音、就在不远的前方。
船桨在水波粼粼的湖面左右摆动,随着水的反作用力的施加,船开始向背朝我的一方缓缓挪移。
斑斓灯火点缀在前方的地平线上,那儿是座小岛,岛上只建了一栋别墅,便是她的栖息之地。
一个小巧的身影,挡住了一盏光波的圈条,春音。
「春音——!」
她似乎听到了,四周觅探了一番,再后者或许是当做幻听了,便没再顾及。
下了船,重新把它绑好在岸上,轻声朝别墅区走去。
似乎是叫喊的辱骂声,由小变大。
「刚刚去哪里了!」
似乎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,喉结声有些粗旷。
「对、对不起……」
春音。
「真的犯贱!」
转瞬倒地的轰声。
没有声音,也没有泪泣。持续了一段时间。
「贱人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」
我趴在窗边,瞩目这房内正发生着的一切。
这几年,我唯一被震慑到的一次。
春音被命令着开始徐徐褪下衣裙,道道酥鞭之痕布满了白皙冰晶般光滑的肌肤,背部上的少许还残留着鲜血,紫黑色的血。
汗液不断从皮下渗透,那带盐的水滴随重力倾落,在伤口处与其汇集交融,如火燎般的刺痛无间地炸裂着神经,她咬紧了牙关,静待着新一轮的折磨与虐待。
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,从古铜色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带粗麻绳和支细鞭,熟练地把春音的手腕缠绕束缚了起来,然后吊在了悬梁之上。赤·裸着身体的她抽动了下小腿,鼻子一酸,一行泪液便不自禁地于眼角挤落。
「王的女儿,就是拿来给我享受的,贱人。」
随后一鞭而下,啪唰地笞在了春音的臀部。
「呀啊——!」
渐渐地,那道粉痕显露在了皮肉上,细长而又深沉。
「啪唰——」
「吱啊————!」
「灭·天光斩——」
整栋别墅,眨眼一下的瞬间,坍塌成一片废墟,那个男人站在空地上,手里的鞭子惊恐地落到了地面。
「春音——!」
她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,微笑便是最后留给我的礼物。
当然,只是昏阙罢。
「你,」
我持剑锋指着那个男人。
「畜生一个,还是去死吧!」
头颅被手中的龙泉剑当即砍断,脖颈不断喷张着鲜血,罪恶的血液。
「春音,你还好吗。」
先给她披上衣服吧,这冻感冒了就麻烦了。
「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。」
夜,走的很慢,或许我的身体可以产生一些热量——春音的呼吸一直都很稳定。
回家的路跟来时相差无几,只是月光的位置稍稍有所转移。
「春音,醒醒。」
「嗯……我、我怎么会在……」
「这是我家。别乱动,小心伤口。」
「啊——!」
她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,赶忙从旁边抓起遮掩物挡住一些「重要」的部位。
「让你别乱动,你不疼啊。」
「还有,你现在护着有什么用,我早就看过了。」
春雨一听,霎时间嚎啕大哭起来,疯狂在我身上乱打,看来我又说错话了。
「呜哇哇——变、变态!——呜哇——」
「别哭了,唉。」
无奈的我拍了她屁股一下,触及伤口,疼的她又大叫了一声,随后便安静了下来。
「趴好,再动就是自己找苦头吃呐。」
……
「彩乃?醒着的吗。」
我敲了敲门,但没有什么反应。
「你还过来做什么,我说了,我才不需要你呢!走开!」
彩乃气冲冲地喊道。
「彩乃大人,别撒娇了,去帮我涂个药。」
这种情况,也只能恳请她,否则是绝无希望的。
「哼,你以为你说让我帮我就会帮吗!」
「那,那我答应你一个愿望。」
她明显有些小心动,调转了一下口气。
「哼——!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好了!」
「那还真是谢谢『您』了!」
……
「这、这是。」
「先王的女儿,不过她没有罪。」
「那她这鞭痕…」
「『狗』干的。」
我毫不留情地说道,这也算是抬高了那个畜生,真要我评判,是连畜生都不如。
「帮她擦一下药吧,屁股上那两道痕是今天的,不处理一下容易伤口感染。」
「还有,找件衣服给她,今后估计就住我们这里了。跟你一个房间,没意见吧。」
「这倒没什么。」
「嗯,我也很累了,那么就、晚安。」
「晚安。」
黑沉沉的夜,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,连星星的微光都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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